看到李长歌对自己傲慢的语气毫无反应，大卫在一旁，忍不住就笑出了声。
“这个黄种人是个土老帽，伙计们，咱们骂他他都得给咱们笑脸呢……”
见自己的伙伴没太明白，他甚至当着李长歌的面，就解释了起来。
也怪不得他如此猖狂，实在是有这个资本。
大卫知道自己研究这款产品的价值，李长歌他没理由不选择和自己合作。
在他的面前，李长歌必须乖乖低头。
见李长歌被这群鬼佬这样戏耍，甚至还不知情，程素心中顿时有些内疚。
但最终，还是选择了将这件事继续瞒下去。
李长歌之所以选择找台阶下，和自己来参观研究所，不正是意识到了大卫他们的重要性么？
自己让他知道，他只会更加难堪。
“董事长，之前的报价表，你看？”
李长歌如今已经看到了产品，程素琢磨着，他差不多也能够将经费给批下来了。
至于先前李长歌提到的，下跪道歉一事，程素则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的确，之前李长歌的行为，让她很生气，很想要给对方一个教训看看。
但眼下，李长歌被人这样欺负，她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。
这种小过节，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。
“不着急，我再逛逛看看。”
不料，李长歌却没有立马答应。
而是迈开步伐，在研究所里逛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
程素也不明白，李长歌这又是在整哪一出。
但她也不好说什么，只能耐心地跟上去。
研究所里，除开一些分析药物的设备仪器之外，还备着不少的中药药材。
这会陪着李长歌走到中药的储雪区，程素就主动地解释了起来。
“大卫他们最近在尝试，看能否利用中药成分，来化解胶囊的副作用……”
大卫的团队一直在大洋彼岸进行研究工作，从未涉足过东方大陆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，这次主动来到东方，寻求合作方，也是抱着奇迹发生的心态。
他们研究的药物，在经过了各种尝试之后，都未能彻底将副作用的问题给解决掉。
中医这一块，是他们从未尝试的领域，或许，会有更大的可能性也说不定。
“嗯。”
李长歌听着程素的解释，虽说是点头示意，但看表情，压根就没往心里去。
他的注意力全在这储雪区的中药药材上。
路过了，看到满意的，就随手捎上了一点。
眼看李长歌拎在手上那袋子里装的药材越来越多，程素不禁有些不耐烦了起来。
“有药炉吗？”
她正要问李长歌在搞什么名堂，李长歌停下脚步，就率先问了起来。
“药炉在那边，董事长，您能告诉我，您究竟……”
“待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程素和李长歌指了指药炉的位置，就准备让李长歌给个准话。
但李长歌还是一副不着急的态度。
他让程素稍安勿躁，随后，就自顾自的，走到药炉那边，开始熬制药膏了。
“嘿，程素，这土老帽把我们的实验室当什么地方了？”
“小学生的兴趣班么！”
大卫和他的团队在一旁等了半天，李长歌也没给个准信，越发地不耐烦了起来。
直接就和程素抱怨了起来。
“大卫，请你耐心点，好吗？”
李长歌犹豫不决，不舍得砸下这笔研究经费，这几个鬼佬又十分无礼，但要说最难受的，还是夹在中间的程素。
被对方呼来喝去，程素都快要情绪失控。
她忍着内心的不耐烦，让大卫稍安勿躁，随后，目光就转向了李长歌那边。
她估计，李长歌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，好思考这笔钱砸下去是否值得。
“这人，实在是有些优柔寡断了。”
程素情不自禁，就给李长歌打了个分。
在她看来，李长歌缺了一份干大事的决绝。
如此优柔寡断，日后怎么去和其他竞争对手抢夺资源？
终于李长歌那边，玩闹似熬制的药膏完工了。
眼看着李长歌将那一锅熬制出的药膏装进了容器中，程素立马就迎了上去。
“董事长，您该下决定了。”
程素一把抢过了那瓶药膏，就逼着李长歌下起了决定。
怎么说，这些都是她精心努力了这么久才争取来的人才，她实在不想看到，因为李长歌的优柔寡断，就此流失了。
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，是李长歌的回应。
只见李长歌目光下挪，直接就落到了程素那一双裹着黑丝的大长腿上。
“别着急，你先把丝袜脱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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